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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心语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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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由不幸交织而成的!不要为你的遭遇太悲伤了!我们在尘世上不就是为了受苦吗?
——司汤达《帕尔马修道院》
我甚至相信,假如我有仇人,羞辱仇人在我也是一种可悲的快乐。
——司汤达《帕尔马修道院》
一个人当然应该竭力保全自己现有的地位,但是犯不上轻率地放任自己去做一些使人终身难忘的事情,给自己带来刻骨的仇恨。
——司汤达《帕尔马修道院》
世上只有爱情和爱情带来的幸福才是值得认真对待的。
——司汤达《帕尔马修道院》
那是一个下午,旅行的人群在轰隆的铁皮车中熟睡。没有人知道我睁开眼,而你就坐在我的对面,蹙眉不知做着什么梦。我的小伙伴们紧闭双眼,没有人留意到我几乎抽搐地去抑制眼泪和鼻涕,四周死一般地沉寂。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世界怎么了,只能使劲地拧你的脸。你睁开眼,黑色的眼珠都似乎沾了晨雾,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着我流泪,眼泪汹涌得比我还惨。你觉得我是为了谁哭,我清楚你是为了谁难过。我明白我不是你心中那个对的人,可你是啊。到了这幅田地,我想我还能要讨要点什么?
——书海沧生《同学录》
有人问我,为什么总是没有烦恼。我想了想,这并非我天性乐观,而是,失去了你,似乎再没有什么烦恼可称为烦恼。所以,我谢谢你的离开,如同感谢你的光临,告诉我——世界原来是这样的。
——书海沧生《同学录》
“人间三六九,高低各不同。我且问大和尚,贫富可能结姻缘,贵贱可能到白头?”
法海答青蛇:“穷一处穷,富一处富,门当户对才最配。”
青蛇淡淡看了法海一眼,淡得没有表情,没有喜怒。
法海笑了,问那蛇妖:“你为谁来?”
青蛇淡淡一笑:“临安望江堂,许汉文。”
“他是你的何人?”
“心上人。”
——书海沧生《同学录》
我曾经趴在妈妈耳畔,跟她说着悄悄话:“妈妈,我们一起喜欢他,你不许叛变。”妈妈,如果你也喜欢他,那我必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为如同我的生命依托于妈妈,我最寂寞的爱情也想要得到妈妈最完整的支持
——书海沧生《同学录》
我从来没见你唱过歌,老师皱着眉,看着你和大家一起摇头晃脑,你冒充和大家一样,可大家张着小嘴,你不。我知道你五音不全。等你长大,熙熙攘攘地找对象,每个男生有圆有缺,你通通欣赏,除了咬牙切齿地不去爱,真诚得让人唏嘘。我知道你不是不会爱,是没法了断爱。我知道秘密,因我就是你。
——书海沧生《同学录》
暮色降临。车上的人,除了雅娜之外,全都打起瞌睡。他们在乡村小旅店停了两次车,让马歇歇脚,喝点水吃点燕麦饲料。远处响起钟声。到了一座小村庄,他们点上了车灯;天空也点亮了繁星。上了灯的庄户稀稀落落,时而一点光亮穿透了黑暗。猛然间,从一道丘岗后面,穿过杉树林的枝叶,升起一轮圆月,又大又红,仿佛还没有睡醒。
——莫泊桑《一生》
她对游泳又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她仗着身体健壮,胆子又大,意识不到危险,每次都游出去很远。在这清凉而蔚蓝的水中游浮摇荡,她感到十分惬意。她游到离岸很远的地方,就仰卧在水面上,手臂交叉在胸前,极目望着深邃的蓝天,只见不时掠过一只飞燕或一只白色海鸟的轻影。她再也听不见人语,惟闻远处波浪在岩岸的絮语,惟闻从陆地滑到水面上的、隐隐约约难以分辨的喧闹。继而,她在水中立起,放声呼喊,双手连连拍水,高兴得简直发了狂。
有几回她游得实在太远,一只小舟便划过去接她。
她回田庄时,饿得脸上失去血色,但是步履轻快,嘴角浮现微笑,眼里则充满喜悦的神采
——莫泊桑《一生》
她走过这座房子,
就像走过一间坟墓,
这里埋葬着她的一生。
——莫泊桑《一生》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
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
有时,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莫泊桑《一生》
哲学在其全部历史中一直是由两个不调和地混杂在一起的部分构成的:一方面是关于世界本性的理论,另一方面是关于最佳生活方式的伦理学说或政治学说。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灵魂所不能喝的泉水就是列特,它会使人遗忘一切的;另一股泉水是聂摩沁,它会使人忘记一切。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文明人之所以与野蛮人不同,主要的是在于审慎,或者用一个更广义的名词,即深谋远虑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哲学乃是某种介乎于神学与科学之间的东西,一切确切的知识都属于科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但是介乎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每年都去参加,因为那洁白的大馒头,那用老面引子不是用酵母粉发起来的大馒头,那形状如同一个大西瓜拦腰一分为二的大馒头,那散发着甜丝丝的气味的大馒头,那家乡土地上生长出的小麦磨粉后蒸出来的大馒头,总是能引发我的乡情……
——莫言《晚熟的人》
我想,人的幸福感还真不完全是因物质的积累和职位的升迁或名誉的叠加所决定的,就连我,因为帮他们去河里提了半桶最清澈的水而被奖赏了半杯茶水也幸福得不可言状,那种幸福啊,现在即便把我泡在一个用最高级的茶水充盈的浴缸里也是得不到的啊。
——莫言《晚熟的人》
一个人,只要能对自己违背常理的行为,给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别人还真不好说什么,何况是借着上帝的名义。
——莫言《晚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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