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子抄
艺术
▼
首页
搜索
标签:#艺术 的句子
所有标签
关于"艺术"的句子:
本页收录的
艺术的句子
/
关于艺术的句子
根据受欢迎度及发布时间排序,这些描写艺术的句子/好句/经典语句可以用来参考写作或设置QQ个性签名等用途。如果您也有喜欢的有关艺术的句子,欢迎
发布
出来与我们共享。
影评家说他已经失去感觉,或者已经属于一个过去的年代,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奥逊 •威尔斯(1915-1985)也曾遭受过类似的痛苦。《公民凯恩》是威尔斯的代表作,拍摄这部电影时,他只有二十五岁,不幸的是,人们动辄将他的其他作品与这部片子进行对比。像奥逊,威尔斯一样,马塞尔,卡尔内从未失去对电影的热情,就在1992年,他还出现在戛纳电影节上。可是他也像威尔斯一样,一度占据电影舞台的中心,后渐渐被边缘化。
——基斯·科尔克霍恩《讣告》
虽然无人质疑他是世界级的艺术家,但有些民族主义情绪狂热的日本人,怀疑他是否太崇拜西方思想了。面对这种责难,黑泽明会指一指自己的古董收藏:与日本漆器并立的,是法式玻璃器皿。两种都很美。他说,日本和西方,在他的头脑中共存。
——基斯·科尔克霍恩《讣告》
如果我确实需要选择一个同类心灵,我肯定会选择那位伟大的艺术家[卡夫卡],而不选乔·赫·奥威尔或其他图解思想的流行作家和政论小说作家。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斩首之邀》
老实说,我对于一转念就变卦十万八千里远的那种电影发想会议已经倒足胃口。通常就是这样的:一群抽着烟、嚼着零食、甚至喝着烈酒的汉子,围坐在一间密不通风的冷气房里,晨昏不辨,朝タ不停,随口胡诌一些带着九成欺罔性质的奇遇或幻想,再把这些彼此原本无涉的段子用简陋的情绪因果或者比被雷劈的几率还低的巧合串连到一起,讨论的人们在热切而充满夸张惊讶的气氛之中误以为这就是惊人的叙事艺术。我一想到这种场面,就觉得厌烦。而且,每一次我参加导演或编剧的告别式的时候,都觉得这种会议和他们的离世才有着不可切割的逻辑关系。
——张大春《南国之冬》
我的老师方凤梧先生一向以为:绘画这门艺术有几个渐进的层次。首先是求形貌近似实物;因为不经过这一阶段,画家便不能体会自己和外物之间的关系。修养稍微高些的画家便不会以形似为满足,他还会要求作品能够表达意义,这是第二个层次。若要更进一步,画家更应视其作品为表现某一意义的唯一形式,而非表现普遍意义的寻常形式,这是第三个层次。再进一步,画家还应当注意:某画是在向某人传达某义,而非向所有的人传达某义;是以画家还须懂得如何让这唯一的意义只容会心人赏识 —— 这便是第四个层次了。一旦进入这个层次,一幅绘画便犹如一封私人的信函,写信的人和读信的人都会感悟到彼此之间无上的契合。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此时钱渡之便昂声喊道:“但看他起高楼,但看他宴宾客,但看他楼塌了。”说时迟、那时快,这看来美轮美奂的屋宇应声便倒,落地成为碎瓦破砖,并无一材半料可以再资利用了。“钱渡之从道士吴燕然那里体会到建筑物的非恒性。这种体会不只是融佛道即生即灭之理于道家绝圣弃智、忘机取巧的思考传统,更牵涉到一种极其复杂的匠作技艺。…及时摧毁创作者精心设计,甚至亲手施工的建筑物则确实考验也颠覆了其人对物、对成品、对艺术成就的心理投射。”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那是一场小提琴音乐会。演奏大师一头纯黑色的直发,就像他琴弓上的马尾毛。第一乐章是舒缓庄重的,这种舒缓足以让人定睛观察一本书从桌上掉落的过程,因为他能看清这本书的每一页散开掉落的经过。第二乐章是飘逸而缓慢的,如同栗树的叶子与它们的影子永生相伴一样。华彩乐段十分热烈;这位艺术家,没有人为他伴奏,这时摘掉了面具,我心想:“此人若是在七月里呐喊,那你在八月份依然还能听到他的喊声。”最后是一段极快的收尾乐章,表现的是那种能用三种速度睡觉的人,那种他的梦境时而具有巨大引力时而具有异乎寻常他人易受他影响之速度的人……在我眼前的不是俄耳甫斯,那个用他的音乐迫使野兽、岩石、矿砂、树、火,还有松香、在贝壳里怒号的风,以及动物的内脏全都会来聆听他演奏的俄耳甫斯。这一位更强大——他迫使它们全都做出回应,让它们自己用他的乐器来发出声音,有如在一座圣坛上,跟它们一起在圣坛上祭献给音乐的不只是它们的子宫与骸骨,与此同时还有那个执行祭献的手……
——米洛拉德·帕维奇《风的内侧》
可怜,我竟不知道,谈话的艺术是引起对方说话的兴趣。
——王鼎钧《讲理》
作家的艺术是把题材处理成某种高级象征,道在天地、道也在蝼蚁,作品不以他的叙写分大小,而以它的隐藏分大小。
——王鼎钧《关山夺路》
他的诗歌拥有绝大的容量,偏偏表达的尺度控制得又极为精准:不受时序拘束,不作空间架叠,不循人事助推,刚好能容你完好地经由诗歌逆向回归到感受,不增不损地找到独属于艺术家的身体直觉。
——李让眉《王维十五日谈》
今天我将自己的头发弄成这样,虽然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但很特别又充满艺术气息。我这个人不知怎的就喜欢里里外外改变一下,看上去就像头狮子。希望当我要离开前往美国时,能有勇气接受那样的分离,像狮子一样昂首阔步。
——三毛《我的灵魂骑在纸背上》
在一定的限度内,艺术家将他的爱好变成他的生活。而在其他行业里,比如医药界或者法律界,你当然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做医生或者律师,但一旦入了行,你也就再不能从心所欲了。你必须遵循你的职业规范;某种行为准则将强加在你身上。活法都是已然定好了的。只有艺术家,也许再加上罪犯,才能创造自己独有的活法。”
——毛姆《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因为在这里,我接触了我最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原汁原味的生活。在那三年里,我清楚地见证了人所能拥有的每一种情感。这逗引出我的戏剧天赋,激发出我的小说才华。
——毛姆《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此地所谓的“丑”是现实经验的丑,透过诗人匠心的变形作用,如果蜕变得成功,可以转化为艺术经验的美。这也就是说,他们的取材有异于一般的唐代诗人,他们处理那些题材的角度也与众不同。他们这种企图化丑为美,化腐朽为神奇,从幻觉找解脱,从自虐找快感的作风,令我们想起了文学中的爱伦·坡、波德莱尔、霍夫曼(E,T。A。Hoffmann)、莫根斯腾(Christian Morgenstern)、布雷克...
——余光中《逍遥游》
如果用欧洲艺术的形容词来描述,则一派诗人兼有巴洛克(Baroque)的怪诞与敷衍,哥特式(Gothic的神秘和战栗。 感性重于知性,是这一派诗人的共有特性。所谓感性(sensuality),系指作品特别侧重感官经验(sensoriaexperiences)的表达。朱光潜早就指出韩愈〈听颖师弹琴》中的诗句:“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干丈强”是感性的典型。
——余光中《逍遥游》
世界性的艺术家,如名见音乐史的钢琴家塞尔金(Rudolf Serkin)来台时,欢迎的寥寥无几。巴黎的贵妇在沙龙里捧萧邦;台北的阔太太们在戏院里捧一谁呢?对于大众而言,毛公鼎何如钢蒸锅,敦煌石窟何如防空洞?对于大众而言,周邦彦何如周蓝萍,盖大众只解“顾周郎曲”,并非“顾曲周郎”。 把文学艺术交给大众,必然演成无政府状态。可是这正是一个将一切诉之群众的时代。
——余光中《逍遥游》
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更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书上的描摹,戏里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究竟只是文艺作品;人情世态,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惊,令人骇怪,给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娱乐。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而不是面对观众的艺术表演。
——杨绛《将饮茶》
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更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书上的描摹,戏里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究竟只是文艺作品;人情世态,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惊,令人骇怪,给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娱乐。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而不是面对观众的艺术表演。
——杨绛《将饮茶》
假如说话有艺术,听话当然也有艺术。说话是创造,听话是批评。说话目的在表现,听话目的在了解与欣赏。不会说话的人往往会听说话,正好比古今多少诗人文人所鄙薄的批评家——自己不能创作,或者创作失败,便摇身一变而为批评大师,恰像倒运的窃贼,改行做了捕快
——杨绛《杂忆与杂写》
阿七以后每画“搭其眉毛,豁其眼梢”;未到“鸭蛋其脸”,阿必就哭。以后不到“小圆其鼻”她就哭。这幅漫画愈画得神,大家都欣赏。
——杨绛《杂忆与杂写》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
跳 转
取 消
标签:
#艺术的句子
#关于艺术的句子
#有关艺术的句子
#描写艺术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