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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讽刺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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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认为,史家曲笔之奇,尽在于此了。“你想吧,人家明明把你给打跑了,你却说人家包围你的计划成了泡影,多么妙!”p155
——张大春《聆听父亲》
一气说到这里,阖座拊掌笑叹,成谓“套四宝”似乎不只可口,还真有能令人会心之处。倒是那魏三爷话锋一转,接道:“不过,我有位老友别立一解,他说:“你怎么不说,越是蠢物、越是要大肚能容呢?’照我这位老友的说解,举凡衮衮禄禄、高踞庙堂的诸公,蠢斯蠢矣、拙斯拙矣,倒还真要有几摺肚围才行。”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主事者既渴望广置耳目,又担心不能独擅权柄;既畏忌众说纷纭,又深恐陷于谬宠偏听。是以常不免东建一个卫、西设一个厂、南加一个处,北添一个局,叠床架屋,骈拇枝指。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对此刻的我来说,这张香气早在不知何时已经散逸净尽的破烂纸片别有一种象征性的况味——它标示着我和红莲一切关系的起点、终点,以及像禁锢着某个生死交关的重大秘密一般怯于承担情感重量的交往过程。至于抄写在纸面上的艳词更是一个莫名的讽刺,它读起来亦哀亦婉、如泣如诉,仿佛道尽恋人之间刻骨铭心的思慕和惆怅。然而,四十四个字不过是一副妆扮冶丽的空洞躯壳,一个言在此而意在彼的字谜——一场游戏。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当你发现有两条人影倏而不见了,才想起先前的确有那么两条人影出现过。那助理也在此际东张西望了老半天,自己跟自己耸耸肩、撇撇嘴,露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年轻人应有的表情。这表情的第一要义是:又不是我的错。我的在这里补充几句“这表情的确没什么错——当时是一九八二年,人人脸上挂着这表情。又不是我的错。我不鸟你、我不理你、我不在乎你。又不是我的错。只不过在我老大哥或家父家母那年纪的人看来,通称这表情叫“年轻人没礼貌”。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家不家,国不国,岂甘楚宫争酒肉/道非道,名非名,尤惧燕市作刀俎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看这国之大局,冠冕堂皇,口口声声都是为国民、为社会,说穿了不过是利害之争、权势之争;确是咱么老漕帮光棍,原本是个流徙亡命的谱系身世,也就只合在这幽冥晦暗之地,助人逃过光天化日之劫而已了。”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你最好别懂。”第一个猪八戒说。“你忘了更好。”第二个猪八戒说。“我们根本没来过,这样你明白吗?”第三个猪八戒说。“能明白就再好不过了。”第四个猪八戒说。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
那些人不配受人尊敬,要像踢一只狗那样踢他们,让他们也去做做别人已经做过的蠢事。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当那些审判官问梅诺基奥,“你认为存在一个地上的天堂吗?”他的回答却带着明显的讽刺之意:“我认为地上的天堂是那些绅士们所在的地方,他们有许多财产,无须劳作以维生。”
——卡洛·金茨堡《奶酪与蛆虫》
“你们这些教士和修道士,你们也想要比上帝更全知全能,而你们就像魔鬼,你们想成为地上的神,和上帝一样无所不知,你们追随着魔鬼的脚步。可事实上,一个人觉得自己知道的越多,他知道的就越少。”
——卡洛·金茨堡《奶酪与蛆虫》
在工业化以前的欧洲,交通的原始状态导致了即便是最小的定居点,也至少拥有一座由水力或风力驱动的磨坊。磨坊主这一职业也就因此成为最热门的职业之一,他们在中世纪的各个异端教派中占有重要地位[540],而在再洗派教徒中尤为举足轻重,这并不令人吃惊。尽管如此,当前面提到过的那位16世纪中期的讽刺诗人[541]安德烈亚·达·贝尔加莫断言“一个真正的磨坊主必是半个路德派信徒”时,他似乎是在暗示着一些更具体的事情。农民与磨坊主之间年深日久的敌意[542],业已固化了磨坊主的形象——精明狡诈,爱偷东西,擅长坑蒙拐骗,注定要堕入地狱的烈火之中。这是一种负面的刻板印象,在民间传说、传奇故事、俗谚、寓言和逸闻中得到了广泛的印证。
——卡洛·金茨堡《奶酪与蛆虫》
笑声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后续的儿天,中刷工人想要偷闲寻开心,莱韦耶就模拟当时的情景,重演不下二十次。以诙谐的方式重演印刷所生活的点点滴滴,用印刷业的行话来说就是“复本”,从此成为他们的一大娱乐,用意是讽刺店里面某个人的特性以达到羞辱的目的。一个成功的“复本”会惹得玩笑的标靶七窍生烟。店里的行话叫“吊母山羊”(pendre la cheure),伙伴们则用“粗犷音乐”(“rough music'”)捉弄他。他们会把排字盘摆在铅字盘上,从这一头滑到另一头,拿木槌重击排版架,敲打餐具柜,还像羊一般咩咩叫。咩咩的叫声,行话叫6ais(“亲亲”),代表堆积在受害人身上的羞辱,就好像英文说某某人“gets your goat'”(“把你给惹恼”)。孔塔强调说,莱韦耶制造了凡人所知最有趣的“复本”,也引发了粗犷音乐中最雄伟的合唱。“复本”结合屠猫狂欢所构成的这整个插曲醒人耳目,是热罗姆整个印刷生涯中最美妙的经验。……察觉到那一段距离的存在可作为从事一项探究工作的起点,因为人类学家已经发现最不透光的地方似乎就是穿透异种文化最理想的入口处。当你了解到对当地人特具意义,而你却不得其门而人的什么东西,不论是一个笑话、
——罗伯特·达恩顿《屠猫狂欢》
“养宠物在工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折磨动物在资产阶级看来也同样不可思议。这两种感受争锋相对,猫夹在当中倒霉透顶。”(p107)
——罗伯特·达恩顿《屠猫狂欢》
骗徒英雄在负面的典型衬托之下特别抢眼,这个典型就是傻瓜。
——罗伯特·达恩顿《屠猫狂欢》
那时贪污是热门话题,舆论界八音连弹,有人说,贪污是潮流,众官不贪,一官难贪,众官皆贪,一官难清。有人说,贪污是人性,贪污不能根绝,因为人性无法改变。有人说,贪污使人乐业,增进祥和气氛。有人说,贪污使人效忠,凝聚向心力。有人说,国富则多贪,“寄主”肥壮,寄生虫营养良好,贪污是好现象。我至今不能分辨谁说了正言,谁说了反话,谁在规劝,谁在讽刺。遏息贪风,有人提出十二字真言,要做到官吏“不能贪,不敢贪,不愿贪,不必贪”,也就是制度足以预防,法律足以吓阻,道德操守足以自约,薪俸足以维持合理的生活水准。看来面面俱到,实际上药方很好,药剂永远配不齐。凡是文章做得太好,实行一定困难,但是好文章一定引人幻想,九十年代,中国共产党采用的生产方法奏效,但果然国富多贪,舆论又翻出这十二字真言来,念念有词。
——王鼎钧《关山夺路》
后来一位东北青年告诉我,他是满洲国军队的成员,曾在这片广场上列队欢迎苏联红军,指挥官向红军部队长举起指挥刀,准备行“撇刀礼”,他在举刀时露出腕上的手表。那个老毛子军官一眼瞥见手表,立即抓住对方的手,把手表摘下来,装进口袋里,后面的官兵有样学样,纷纷动手,把仪队每个成员的手表抢走。
——王鼎钧《关山夺路》
热爱人民和鞭挞寄生阶级的庸俗无聊,正是代表着果戈理作品内容的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是始终有机地联结在一起的,一直到果戈理晚年用全力讽刺地主生活的辉煌巨著《死魂灵》里,我们还看到他怀着多么深厚的爱同时描写了戈贝金大尉悲惨的命运。读了他的第一本集子《狄康卡近乡夜话》,可以帮助我们理解果戈理的写作态度,他的热烈的爱憎,他的讽刺作品中的崇高的理想原则。
——果戈理《狄康卡近乡夜话》
他忽又梦见媳妇压根儿不是人,却是一块呢绒料子。他走到莫吉辽夫的家商店里去。“您要什么样的料子?”掌柜的问,“您把媳妇买了去吧,这是最时髦的料子!这年头大家都用它做大礼服。”掌柜的把媳妇量了,剪开了。伊万·费多罗维奇挟在腋下,去找犹太裁缝。一“不成犹太裁缝说,“这料子糟透了!没有人用它做大礼服
——果戈理《狄康卡近乡夜话》
但是,在陶醉于自己意外的永生的同时,你只怕一件事,那就是不等作品完成,你便溘然而逝。是的,溘然死去,倒在布满痰迹和烟头垃圾的路边,在路人鄙视的目光下,就像《一朵小红花》中的怪物,他刚要变成年轻的王子,不等变完,便那样完蛋了……(嗬,我真棒!嗬,你这个狗崽子真棒!记住。)
——尤里·波利亚科夫《羊奶煮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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