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十五日谈》名句 (第2页)
发布
搜索
发布句子
发布句集
王维十五日谈简介:
王维,也许是唐代大诗人中我们最为熟悉的陌生人。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些名句我们从小便熟能成诵,但若仔细再想,却又说不出具体的好处,而王维的真实面容,也一直...
共37个句子:(第2页 )
本页收录的《王维十五日谈》名言名句根据受欢迎度排序,通过这些《王维十五日谈》句子可以了解《王维十五日谈》的特色。
即使在音乐中,没经过系统训练的普通人也很难精准地听出高低半音的差别,更遑论音高调节范围远小于歌唱的口语。以此,大部分人写歌行都没能力在选韵层面太过讲究,形式上的合律就已经够用——这也是并非所有大诗人的诗歌都会被乐工们选来传唱的原因:对音律不敏感的人写出来的诗文本或许极好,但唱起来可能确实不那么舒服。所谓清浊轻重,说到底本是人发声时对呼吸和音位的控制,一定程度上说,调整好人的呼吸节律,是可以微妙地左右其情绪的。郭绍虞先生在评价杜甫时说他七律“能在仄声中再严上、去、入之分”,就是说老杜对声律气韵辨别得比别人谨细,并能很巧妙地加以利用。唐宪宗时的《元和韵谱》说:“平声者哀而安,上声者厉而举,去声者清而远,入声者直而促。”总结是否精准倒在其次,重要的是四声确实各有独特的气质,也自有它们擅长处理的情感。平声对应普通话的一(阴)、二(阳)声,绵延稳定(恒清),有种徐徐延展的故事性,适合用来铺陈或叙事;去声通常对应为普通话的四声,自高而降(由清到浊),沉重深郁,则更适合发悲音、表决绝;对应三声的上声音调不太稳定,在语音史上也最易起变化(如上声后期出现了“全浊变去”的现象),有个下沉再振起的转折,欲扬先抑,属于更为复杂的升调
——李让眉《王维十五日谈》
入唐以来,在各地胡乐、燕乐的冲击下,古琴名家也日遭冷遇。董庭兰的恩主房琯坐罪后,诗人崔珏有诗感慨:“七条弦上五音寒,此艺知音自古难。唯有河南房次律,始终怜得董庭兰。”之所以告别高适时,董大会自愁“前路无知己”,正是因为古琴已经和时下的音乐审美格格不入了。京洛官贵无数,却很难找到一个像房琯这样愿意蓄养琴人的恩主,人们的耐心已被繁复热闹的胡乐消解——蜀声最终成为当时的古琴主流,除蜀桐的材料优势外,也正是因它迎合了时人对俊快的偏好。刘长卿诗中所谓“泠泠七丝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感慨的正是这重事实。相较于用以娱人偕乐的“新声”,古琴已渐渐蜕变成了一种面向自己、感应天机的乐器,也便更接近所谓的天籁。也因此,在王维的诗中,他的琴声往往是没有听众的。他常在入夜的月下去松竹间独自弹琴:“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旧简拂尘看,鸣琴候月弹。桃源迷汉姓,松树有秦官”,“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维似乎并不期冀借弹琴进入与俗世安然两忘的状态,相反,他一直诚实地在诗中承认,自己总在循琴声回想前期不成功的入世——这重联想,与古琴时下的处境不无关系。古琴从来不是个
——李让眉《王维十五日谈》
演奏所用配器、乐工,就都归王维所在的太乐署来管理。太乐署管理的乐器是真的很多:以天子宫县之乐为例,需陈设镈钟十二、编钟十二、编磬十二、建鼓四,编钟之下有笙、竽、笛、箫、篪、埙,编磬之下有琴、瑟、筝、筑,建鼓之外有鼓吹十二,上置羽葆之鼓、大鼓、金钲、歌箫、笳··若再考虑大燕会时的十部乐,还要加入各种西域乐器,如箜篌、琵琶、五弦、觱篥、长笛、尺八等,体量就更为惊人。在此做令为丞,不但有制曲之职,亦有教乐之务,这就意味着他们需熟悉每一件乐器习性,知道不同的曲依礼依用各自宜配什么样的乐器,每一件乐器该如何安排乐工练习,又要怎样对其进行考核。这种职业习惯会带来一种置身事外的视野和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通常乐工对音乐的理解是线性的,音乐思维有点近似摩斯码:对缓急、强弱极为敏感,但于疏密、穿插、编织、击应等二维层面的渲染则顾及不多(以管乐尤甚)。可对于太乐署的管理者来说,要入乐、编曲,则需在理解每一种乐器的脾性之上运用这张多种线性感受交织形成的大网——这种交响思维,是高级乐官和演奏者最根本的区别。王维应该是有几门料理娴熟的乐器的,也能随时切换出演奏者的思维——调用这种思维作诗,则以歌行或从歌行中脱出的绝句为佳,梨园、教坊的乐
——李让眉《王维十五日谈》
可能感兴趣的其它作品名句
句子抄 ,总有一句让你佩服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