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进医院做标本外送、做服务员,随后的日子,我就像是个逃犯,在各个行业蹦跶,搜寻能够让自己暂时心安的栖息之地。那些年,因为干的活儿不咋赚钱,住的都是月租700块钱左右的隔断房。冬天没有供暖,在屋里洗澡也没有浴霸,又舍不得热水器一直开着,就先接一盆热水,将上身衣服脱下来,用热毛巾将上半身整个擦拭一遍,搓完上身,套上干净衣裳,再洗下身。本身我就体寒,再这般折腾,体寒就更加严重。那时候我省电也是省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我会一次性做出来一天的饭,就头一顿能吃个热乎的,剩下两颜都是吃凉的,结果搞得脾胃失调。连房间里的灯棍度数都是最低的。我还爱看书,常常在灯光昏暗的屋里趴在弹簧床垫上看,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不但弄得脊柱出间题,还硬生生把眼睛给熬坏了。p257
——冯骥才《逼来的春天》
——三毛《雨季不再来》
——曦光晨眠《恰此锦美华年》
——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马特·海格《时光边缘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