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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妈妈经常因为她的不争气而打她,到福林后,舅舅也打过她,打得最狠的时候,她就像这样装死,装得太多了,她渐渐有了经验,能把呼吸薄薄地分散在嘴唇缝里,鼻腔里,甚至能通过头发呼吸。
——姚鄂梅《两棵花椒树》
安庆慢吞吞开腔:什么时候你理解了这些大人,你就长大了。我们假设一下,如果你妈把你留在身边,你跟新爸爸肯定处得不是很好,大家都有压力,那样的生活有意思吗?现在你跟自己的亲舅舅自由自在生活在一起,又有妈妈给你提供经济保障,更重要的是,你妈妈会因此觉得有愧于你,总有一天,她会想办法弥补她的缺位。因为你在福林,这两个家才能在各自的跑道上轻装上阵,所以你是一颗最关键的棋子,你这一步走对了,对大家都好。当然啦,如果你妈妈后来不结婚,你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你可能会比较满意,但你想过没有,你妈妈可能会埋怨你断送了她一生的幸福,对你时冷时热,她带男人回来过夜,男人要么讨厌你恨不得置你于死地,要么想打你主意,千方百计找机会侵犯你,你要不要告诉你妈?
——姚鄂梅《两棵花椒树》
我记下她的新电话号码后,放下了听筒。想到还会有人对我很亲切,我感到很奇怪。居然还有人记得从前的我,以那时候的习惯跟我说话。
——韩江《伤口愈合中》
在短暂的恋爱期里,妻子的性格非常温柔开朗,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除了必要的话,不愿再跟他多讲。他无法想象妻子的日常是什么样子的。看着妻子站在灶台前的背景,他只能偶尔猜测,妻子的日常也跟自己一样疲惫。有时,觉得妻子僵硬的肩膀好像在抵制某种强烈的感情,但是,当她转身,脸上只有冷漠的表情时,他觉得自己的推测很逊色。
——韩江《伤口愈合中》
她至今没说过我懦弱,也没有让我跳出过我的界限。只是偶尔陪我一起在夜晚的大街上走一走。就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时而深情时而无情;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紧紧相拥着抚摸过对方、从来没有痛苦却迷恋地缠绵过一样。
——韩江《伤口愈合中》
灶头前靠着个人,瘦得牙龇着,眼睛亮得吓人。我说,给口吃的。那人半天才摇摇头。我说,你就是我爷,祖宗,给口吃的吧。那人还是摇头。我说,你是说没有吗?那你这灶上烧的什么?喝口热水也行啊。那人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不管了,伸手就把锅盖揭了。水气散了,我看见了,锅里煮着个小孩儿的手。
——阿城《遍地风流》
猫不仁义,这上头就不如狗。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可气节当不了饭哪,倒是不仁不义兴许活得下来。
——阿城《遍地风流》
晓霞后来被打致死,罪名是勾引腐蚀红卫兵,背完全打烂,被初秋的苍蝇爬满。晓霞光着的两条腿上是第一次的血,苍蝇飞起来的时候,没有血的地方是安直梦里的白
——阿城《遍地风流》
当时正年轻,真的是年轻,日间再累,一觉睡过来,又是一条好汉。 年轻的时候狂起来还算好看 ,二十五岁以后再狂,没人理了。孔子万年有狂得很死后,但他处的时代年轻。 年轻有一个自觉处,就是学生腔,文艺腔。学生和文艺,都不讨厌,讨厌在套进腔里,以为有了腔就有了文艺。 后来与人聊天,逐渐意识到我与我的同龄人的文化构成不一样了。
——阿城《遍地风流》
“得天下,杀兄弟”既然是我们漫漫五千年历史的争霸公式。
——陈瓷《三国局外人》
再亮的星,也照不亮黑暗,反而在黎明到来时暗淡下去。
——陈瓷《三国局外人》
一个人,崇拜什么,也就畏惧什么。
——陈瓷《三国局外人》
他觉得自己的悲剧已被当成吸引读者的工具。
——东野圭吾《彷徨之刃》
我终于明白了。曾经做过的“恶”,是永远无法消失的,即使加害者改过自新了(现在的我可以肯定的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里是假设),但他们所制造出来的“恶”仍然会残留在被害人心里,永远侵蚀着他们的心灵。
——东野圭吾《彷徨之刃》
不管什么样的小孩,在父母眼里一定是可爱的。
——东野圭吾《彷徨之刃》
不要以恶报恶,而是要忍耐和宽容,人天生就要忍受一切,这就是人的义务。
——马克·奥勒留《沉思录》
为自己复仇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变成像对你做恶的那个人一样。
——马克·奥勒留《沉思录》
如果你做你生活中的每一个行为都仿佛是它最后的行为,排除对理性命令的各种冷漠态度和强烈厌恶,排除所有虚伪、自爱和对给你的那一份的不满之情,你就将使自己得到解脱。
——马克·奥勒留《沉思录》
不要只注重形式上的修辞而放弃了实质上的思考。
——马克·奥勒留《沉思录》
帮人做好事,不讲瞎话就是好人。
——蒋雯丽《我们天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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