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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明白,生儿育女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反正我们最后都要葬在这里
——海莉·麦克吉《年龄是一种感觉》
接下来你将寄情于工作,并对身边为数不多的单身朋友说,你感觉像是在千钧一发之际逃离了摇摇欲坠的大楼
——海莉·麦克吉《年龄是一种感觉》
如果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真正联结自己的欲望和事物的价值,也许我们就可以自然地实现欲望的多元化。而当一个社会的欲望多元化之后,所谓的资源的稀缺也应该会相对缓解,人与人之间的冲突也会相应地缓解。
——朱锐《哲学家的最后一课》
麻雀主义也不是混日子,而是一种“小”意识的觉醒:在后院种几株南瓜、几根胡萝卜,过一种自给自足、田园牧歌式的生活,宣布将自我隔离在商业世界、消费世界这种资本控制一切的霸权主义之外。麻雀主义是积极的,代表了一种现代的、环保意识的,甚至是自在自为的人格意识的解放。因此我们不能仅仅因为“大”就盲目地崇拜它,因为“小”就盲目地鄙视它。实际上,我们都是平凡的人,都是“小”的。很多城里的人渴望的不是高楼大厦,而是回到农村;渴望的不是大江大河,而是小溪。个人体验离不开这样的“小”。特别是在今天,在“大”主义控制一切的情况之下,如果我们真正重视个人体验,并且在个人体验之中构建自己的“大”,这将是一种艺术的自我救赎之道。
——朱锐《哲学家的最后一课》
一个人应该学会孤独,在心灵深处保守一片孤独的天地,默默耕耘自己的思想, 冷静但热情地看待这个世界—一 不带任何幻想和猜想,同时又非常积极地去活。
——朱锐《哲学家的最后一课》
相较之下,人才是遭受死亡恐惧的困扰最频繁、最深切的生物。怎样面对死亡,怎样面对死亡带来的恐惧,因而成为我们不只在死到临头才需要思考的课题。 对死亡的认知与恐惧存在于人的观念层面,但这不意味着观念层面的存在就一定不够真实、不够现实。恰恰相反,人本来就是观念的动物。
——朱锐《哲学家的最后一课》
命有繁花 夜读红楼,市声如织,徘徊一场旧梦 隔一条街,曹氏还在消遣心中那块顽石 一个人从深渊回到世上 他带回的涟漪,其实仍旧是无用的 棋局中奔跑的卒,只看得见前面的楚河 孤独终老的人,忘了自己也曾命有繁花 新的一天,我们还得握紧绳子, 缓缓放下竹篮 时代的,小说的,曹氏的涟漪, 在空中挣扎了一下 都回到了之前的漆黑中
——李元胜《我和所有事物的时差》
还是树好啊,可以什么都不管 全身心沉浸在昔日的一个漩涡中 高高低低的经历,都是对的,都是美的 它怀抱所有挽留过的流水 不用叮嘱自己,够了,放下吧 也不用担心咫尺之外的漫漫长夜
——李元胜《我和所有事物的时差》
每次醒来,都有着短暂的空白 身体在耐心等待着我回来 从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 从虚空,从另一个身体里回来 有时神清气爽,从某座花园起身 有时疲惫,刚结束千里奔赴 这个我,这个不确定的我 在两个身体间辗转 像篱笆上的小鸟 从一个树桩,跃向另一个
——李元胜《我和所有事物的时差》
要是人会飞,想飞的可能只有瘦子。要是不赚钱就会有饭吃,世界人一定很无聊。
——三毛《随想》
如果梦能成真,不敢睡觉的人一定很多。
万一世上的人全长得一模一样,时装设计师就是最重要的人。
如果时光开始倒流,老人紧张,小孩子更紧张。
要是人可以上任何星球,我一定很有礼貌,请别人先去观光观光。
——三毛《随想》
对待一个恶人退让,结果使他得寸进尺。对待一个傻子夸奖,结果使他得意忘形。
——三毛《随想》
再糊涂的女人,选丈夫时,都有她的精明。
再精明的男人,一旦恋起爱来,就都傻啦!
——三毛《随想》
今日的事情,尽心、尽意、尽力去做了,无论成绩如何,都应该高高兴兴的上床恬睡。人生的许多大困难,只要活着,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时间和智慧而已。
——三毛《随想》
如果我们都忘了,谁替我们记得?
——申奥《南京照相馆》
快门按下只需一瞬,可有些影子,一辈子洗不干净。
——申奥《南京照相馆》
鸡鸣寺的鸡不鸣,莫愁湖的愁更愁。
——申奥《南京照相馆》
无论人还是妖怪,谁心里都有一股执念。你要是能拿捏住所有执念,那天下人皆为你所用。
——马伯庸《桃花源没事儿》
他归来之后,看到五柳先生写了《桃花源记》,唯恐凡人被此文诱惑,源源不断去寻桃花源,以致贻害苍生,特意在文末补了一段,谎称寻而未获,绝了后来人的侥幸念头。
——马伯庸《桃花源没事儿》
玄穹冷笑:“我若逃走,不免背一个抛弃同伴的罪名,道门饶不了我;我若上报师门,倒是能阻止此事,但师兄弟不会念我的好,只会恨我挡了他们的财路。人从来如此,只记事后发财,不念提前避祸。所以我提前把茧子截破了,他们见到那只魔胡蜂,也就没话说了。”
——马伯庸《桃花源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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