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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慢跑团?我还是被这个名字震撼到了。 黑昌看到了我的表情,更得意了...... 他说:“其实这是东石镇古老且神秘的组织,我无法确定它具体从哪个时候开始的。但我知道,它最准确的名字是——中年男人牛逼奋斗干到底慢跑团。” 他说:“我发现,很多人大都是在四十岁步入中年的时候找到它的。”
——蔡崇达《草民》
钻进被窝那一刻,感觉自己钻进了冬天海边的滩涂里,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然后再不敢轻易移动,直到感觉自己身体上的温度,慢慢被棉被吸收了,好似自己终于抽出根系,扎进棉被里,构成一条系统了,世界才重新暖和起来。 我觉得自己像种在棉被里的植物盆景了,反正我是不愿意离开它了。
——蔡崇达《草民》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这份工作很好。这座巨大的城市,一直在发生那么多的故事,它们一发生,就像新生儿毫无节制地嗷嗷叫唤,要我们过去,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它们诞生了。 反正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么多的时间,让这些毫不节制的故事这么毫无边界感地挤占,倒也是解决方案。
——蔡崇达《草民》
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已经涌了出来。 母亲可能听了出来,她沉默了一下,估计是在考虑要不要安慰我,但她最终没有安慰我:其实啊,曹操救了我可不止一次,好几次可能连他都不知道。
——蔡崇达《草民》
这次师公一来,看到曹操就咧着嘴笑:“真好,又有次骂老天爷的机会了。” 师公说:“活在这世上,谁不想骂几句啊。” 师公说:“你父亲给你这名字取得真好。”
——蔡崇达《草民》
那个时候,人的来来往往生生死死好像没那么严重。其实想来,这世间从来都是那么多人生,那么多人死。只是坏世道,死得更快些,更早些,哪有什么稀奇的。
——蔡崇达《草民》
在东石镇,很多人生活一辈子用不到正经的名字,如果取得太正经,大家一定要找个土名安到他身上的。那种有目标有意义的名字,如何配得上这么土的生活?许多人都是到家里有亲人死,或者自己死的时候,大家才知道,哦,原来他叫这个名字啊。
——蔡崇达《草民》
曹操就此除了不断地瘦瘦长长、越来越安静,还总是笑眯眯的。直到他足够老了,老到我都出生了,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这样:瘦瘦长长、安安静静,笑眯眯的。
——蔡崇达《草民》
他的到来总是有奇怪的仪式感。巷子又长又深的,他的叫卖声来回滚动着;点燃的香,随着风有一阵没一阵,香味也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 然后他就出现了。
——蔡崇达《草民》
我能记事的时候,曹操就已经足够老了。我不知道他确切年纪,但看得到,他脸上的皱纹一浪压着一浪,快把他的眼睛淹没了。我总喜欢在他皱纹的浪里找他的眼睛。
——蔡崇达《草民》
整个镇子西边和东边,就这般理所当然地过成了两种人生。 西边的人讨小海,大多数都莫名乐呵呵的,一天到晚,有事没事,脸总要笑着的。有些是早上去滩涂翻些海鲜,有的则下午去,反正干完该干的,剩下的时间就晃着,摊着,笑着。 东边讨大海出大洋的人,总是莫名亢奋,要么几个月没出现在东石镇,一出现就总要闹腾。特别是晚上,总免不得喝酒猜拳,嬉闹打架。
——蔡崇达《草民》
我所出生的这个东石镇,是个半岛,长得似肥胖的短靴,半截踩进海里。 西边靠江的这边,连着大陆,如同踮起的脚跟,似乎还在犹豫是否全部没入海里。三面环海的部分如同脚尖,试探性地插进海里,看着总感觉要瑟瑟发抖。
——蔡崇达《草民》
沙滩是陆地用被海洋啃噬得破碎的躯体,流着血怀抱出的一个安静的臂弯。陆地以这一点惨淡的胜利,拼命构造一个它认为的自己与海洋相处的最好的模样——沙滩是陆地的幻象,是陆地为自己与对手构造的神庙。然后,它也成了所有人的神庙。
——蔡崇达《草民》
滩涂是被撕下的陆地的血肉,滩涂是被撕下的海洋的血肉。滩涂因此从来是腥臭的——这些血肉,还一直在腐烂发酵着。
——蔡崇达《草民》
看到世界在我面前跳动着,我看到大海在我前方闪着光,然后我看到了,我看到父亲了,看到黑昌了,我看到他们就在前方奔跑着,他们朝着大海在奔跑着。
——蔡崇达《草民》
无论如何,父亲是拼尽了全力,才把我送到目前这样的生活了无论如何,父亲是拼尽了全力,才把我送到目前这样的生活了,我想,我得就此努力为自己构造好的生活,或许这是父亲最希望我做到的,或许这也是,我能为父亲做的唯一的事情吧。
——蔡崇达《草民》
很多人赖以度过了大半生的精神秩序正在死去。而且,我们都不知道,这些失去之后,究竟要靠着什么活下去,究竟能去往哪里。
——蔡崇达《草民》
父亲问我:“北京好还是家乡好。”我梦里竟然说:“都不好。”“那哪里好啊?”我说:“小时候好。”
——蔡崇达《草民》
命运就是我们跑出来的路。
——蔡崇达《草民》
真正的坚守,是没有人给予你任何承诺的,流逝的只有岁月,孑存的只是信念。一种苍凉中的无望守候,维系意志的只有心的一往无前。
——毕淑敏《星光下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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