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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香港的环境不好,我还年轻,就想不如到外边的世界看看,后来跑了几个地方,最后到了台湾,糊里糊涂的就呆了下来。有人说开计程车好赚钱哦,又可以学国语哦,我马上就买了一台,就是这一台。后来一年一年的过去了,钱也赚不到,国语也学不好。
——钟孟宏《一路顺风》
去年我过生日,带着老婆丈母娘去吃一家非常有名的小笼包。为了省停车费,老许开了好久才找到免费停车位。等他跑回饭店,老婆和丈母娘已经吃过,也没有给他打包一份。老许只好要再次返回开车,老婆却冷冷地说,不用了,我们叫个计程车。
——钟孟宏《一路顺风》
莫名其妙二十多年,不知道怎么过的。现在真的没什么想法,就是告诉自己,能开一年就一年喽,能开一天就一天喽。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拥有的东西越来越少,我现在肯定自己唯一拥有的,就只有这部车。虽然旧了一点,老了一点。
——钟孟宏《一路顺风》
“女人读书原也不是件坏事情,只是不该一昧想写文章赚钱来与丈夫争短长呀,我相信有志气的男人都是宁可辛辛苦苦役法弄钱来给太太花,甚至于给她拿去叉麻将也好,没有一个愿意让太太爬在自己头上显本领的。”我想:“原来男人的小心眼儿也正不下于我们做女人的呀。”
——苏青《结婚十年》
“我不知该怎样对待自己的丈夫才好?想讨好他吧,又怕有孩子;想不讨好他吧,又怕给别人讨好了去。我并不怎样爱他,却也不愿意他爱别人;最好是他能够生来不喜欢女人的,但在生理上却又是个十足强健的男人!”
——苏青《结婚十年》
他似乎很替我抱憾似的,因为我不能行动往各处找热闹,“这真是伟大的时代呀!”他叫喊着,初不料转瞬之间,我们就都把青春全部消耗在战争期中,跳跃着的青年漫漫给镇压下来变成懒散而冷漠的了。我不能忘记有一欢他曾清楚地对我说:“我们宁可给炸弹落下来炸得血肉横飞的送了命,不要让生活压榨得一滴血液也不剩呀。”话虽然不错,但是事实上后来却有许多人都自己抽出热血求苟安了。
——苏青《结婚十年》
没有一个男子能静心细赏自已太太的明媚娇艳,他总以为往后的时间长得很,尽可以慢慢儿来,殊不知歇过三五便生男育女了,等他用有欲无爱的眼光再督视她时,她已变成平凡而罗唆的,抱在怀中像一团死肉般的妇人。这时候他会厌恶她,恨她,觉得累赘,仿佛不虑待她一下不足以泄自己被屈抑的愤怒似的:她假如含泪忍受住了,也许就能够挨到白头偕老,像一对老伙伴似的直到最后的撒手为止。
——苏青《结婚十年》
但是菱菱不到周岁就只好断奶,原因是我又怀孕了,贤对于这点很不满意,意思像怪我不该不坚拒,又说我这种女人真是碰不得,动不动就受胎,下等动物是顶容易繁殖的,难道不听见人家说:好花不结子。我听到后气急攻心,几乎晕过去,但是勉强咬牙支持着,表面上竭力不露出来。贤说过也就算了,他根本不把我当做一回事,他只知道关怀菱菱,菱菱没奶吃,他便急了,所以说出这番话来。但是他究竟还需要不需要别的孩子呢?我惴惴地问过他,他摇头说:“不要。”但继而一付,也就改口说:“随便你,我只要一个菱菱够了。”
——苏青《结婚十年》
一片法国梧桐叶子掉下来,我轻轻地把它拾起了端详着,造物为什么有生必要死呀,我不忍遽弃掉它,因为我相信它或许还有些气息在留恋着片刻的残生。
——苏青《结婚十年》
但是我要试问在一个男人变心时,任你怎样聪明的太太可有什么办法?凶也没有用,老实也没有用,女人的カ量只能及于爱她的人的身上,假如那人不爱她了,眼泪徒足惹人憎厌,笑容也是使人难受的。
——苏青《结婚十年》
没有一个男子能静心细赏自己太太的明媚娇艳,他总以为往后的时间长得很,尽可以慢慢儿来,殊不歇过三五年便生男育女了,等他用有欲无爱的眼光再瞥视她时,她已变成平凡而啰唆的,抱在怀中像一团死肉般的妇人。
——苏青《结婚十年》
我呀,宇宙的中心应该就只有一个我呀!蔚蓝的天空中假如罗列着无数隐约的星星,我便应该是那个寒光泻照万里的大月亮;千红万紫的花园里假如充满着没名目花卉,我便应该是那一茎高招的白花,飘然站在池中央,向四周围点首微笑着,但却不与它们紧拢来在一起作侪辈的。
——苏青《结婚十年》
好容易挨到满月的一天了,因为人家送礼,我就问贤该不该请客。贤没精打采地回答道:“你说怎样?不 不过就请一次也好。”说着又出去了,没有留下钱,连提也不曾提起一句。明华知道我的脾气,恐怕明天又要闹,便自踌躇半刻,拿出伍百元钱来交给我道:“这些请你权且用一用吧,等他给你的时候再还给我好了,明天且不必问他讨钱。”我红着脸只得暂借了下来。
——苏青《结婚十年》
她听着立刻把脸晕红起来,仿佛减轻了十年芳龄,于是我想到那天她在城外小河里划船遇见余白的光景,她的脸庞是圆圆的,眼晴漆黑,看起人来灼灼有光,但是转瞬间这种光辉便失去了!没有个男子能静心细赏自己太太的明媚娇艳,他总以为往后的时间长得很,尽可以慢慢儿来,殊不知歇过三五年便生男育女了,等他用有欲无爱的眼光再瞥视她时,她已变成平凡而噜嗦的,抱在怀中像一团死肉般的妇人。
——苏青《结婚十年》
我知道男子都爱保护女人,你愈装出必须依赖她的样子,他愈乐于被你利用。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只身住在亲戚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什么人都不能给我依靠,我只好到处找机会。譬如一个落水的人漂流在大海上,不要说是救生圈,就连一块松木板也要把它抱得牢牢的。我想活,我要活下去呀!
——苏青《结婚十年》
我以为我的问题不在于卖文不卖文,而在于所卖的文是否危害民国的。否则正如米尚也卖过米,黄包车夫也拉过客人一样,假使国家不否认我们在沦陷区的人民也尚有苟延残喘的权利的话,我就是如此苟延残喘了下来,心中并不觉得愧怍。
——苏青《结婚十年》
现在我可以问你了,你以前有没有爱过人呢?说真话!我告诉她两颗樱桃树的故事,但是那仿佛不是我的,年代长远了,印象模糊了。她脸对着我正色说道,那么我要忠告你一句话,假如你再碰到应其民,你还是不能同他结婚呀——不,你同任何人都不能再结婚,直到你的肺病痊愈了为止。
——苏青《结婚十年》
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只有男人可以享受爱,爱就是促成交合同时还能够助兴的东西,男人到了中年后渐渐明白过来了,觉得它太麻烦费时,要讲究享受还得另外用一种东西来代替它,这种东西就是钱,钱在男人手里,谁能禁止他们同时大量的或先后零碎的一个个买爱。
——苏青《结婚十年》
我听见他们渐渐地又像要吵起来了,忙代丽英向他争辩道:“一般艺术,也包括文学家,恐怕真是比较的不可信吧,因为一则他们太爱自己的作品了,对于别的便少真情,二则也是他们的幻想太多,想爱而事实上不大会爱人,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
——苏青《结婚十年》
于是我愤然了,谈科学的人难道都是死猪,一些风情也不解的吗?据说爱迪生就是在结婚那天途经实验室,走进去大做其实验,把新娘撇在门外有半天理也不理的。如今他在看书的时候居然也不理我,全室的人都瞧着我而只有他一个人不理会,呸!难道他真也是以爱迪生自居而把我……把我当作他的新娘吗?
——苏青《结婚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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