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特别支持某一种文学观念,也不想进行道德讽喻,或者狭义的政治讽喻,从来都不。当然我感觉到了,尽管不是很理解,那些年里的气氛。我们处于冷战中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一种难以言表的不安,它们不具有看得见的形象,可是主宰着我们的心灵。于是,当我写一个完全是出自幻想的故事时,我不仅在不自觉地宣泄那个特殊时期的压抑感,而且还找到了走出困境的推动力;也就是说,我不是被动地接受消极的现实,而是能修对其注入活力,颂扬,野性,简约风格,强烈的乐观主义,它们曾经属于抵抗文学。
句子的出处/作者
——迟子建《群山之巅》
——太宰治《人间失格》
——李小龙《生活的艺术家》
——烽火戏诸侯《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德卡先生的信箱《微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