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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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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把才能埋进大地,也强似错误地支配它。每一句错误的话,都是射向他人心脏的子弹。当作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有时就会拿起枪,向自己的心脏射击。
——尤里·波利亚科夫《羊奶煮羊羔》
“可小说在哪里呀?”维捷克往文件夹里看了一眼,翻了翻白纸,惊慌地问道。 “你要小说干什么?难道你想读一读?” “绝对不想。” “他们也不想读。所以不必惊惶。”
——尤里·波利亚科夫《羊奶煮羊羔》
靠近通道,正在努力进餐的是著名的文学家庭——斯维里多诺夫一家。这是绝对封闭的美学体系:父亲不断写作冗长的长篇小说,它们像十一月的呼啸的狂风那样令人厌烦。妻子匿名撰写高度评价这些长篇小说的文章。儿子是剧作家,把这些长篇小说改编为剧本,强求剧院立刻上演。已到结婚年龄的女儿,由于遗传学的过失,毛发全都是灰白色的,她在词典的包围下,把这些长篇小说翻译成国外的主要语言,寄望西方各出版社。
——尤里·波利亚科夫《羊奶煮羊羔》
说实话,文学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让女人读后深更半夜半裸着哭着跑到你这儿来,永不再离开。
——尤里·波利亚科夫《羊奶煮羊羔》
君臣间的酬唱本质上是一场由诗进行主导的氛围虚构,臣子诗题有“奉和”“应诏”至“应制”的,都是这种文学盛会下的产物。“奉和”往往指皇帝首唱、臣子酬和之作,“应诏”“应制”则意味着皇帝不作诗,只命题,由臣子们分韵竞作。上好下兴,王族们身边也有自己的文学团体,随之派生出酬和太子的“应令”诗、酬和诸王或公主的“应教”诗等。王维前期追陪诸王,就写过许多应教诗,如《敕借岐王九成宫避暑应教》《从岐王过杨氏别业应教》都在此类。在应制诗的创作场域里,君臣都戴着文朋诗侣的面具,把尊卑主从解构成了一场风雅的文学共识。每个人都在专注地饰演,也都对角色背后的真身心知肚明。于是,这种文体也就出现了表面与内核两个维度的语言标准。内核自然是诗的表达不能悖于舞台下的真实,但在这场演出中,能拿上台面的表面标准仍在于文学性。
——李让眉《王维十五日谈》
心中实在矛盾。因我生平极爱,就是静静看书,不喜讲话,更不喜应酬。凡书都看,不一定是文学。
——三毛《我的灵魂骑在纸背上》
纳博科夫在《文学讲稿》中反对“常识”对文学的必要性。他认为“常识是一个正方形……是被公共化了的意念,任何事情被它触及便舒舒服服地贬值”。竹内好《近代的超克》:“东洋的近代是西欧强制的结果”,“通过不断自我更新的紧张,一个民族顽强地保存着自我”。在此基础上,民族建构起新的意义系统与形象。竹内好认为“鲁迅是建设了近代文学的人”,因为鲁迅的文学传达出了“自我的抵抗”,“通过抵抗,东洋实现了自己的近代化”,只有在一种抵抗状态中,东方民族才能完成对自我的建构,并形成具有本土意义的美学思维与文学形象。竹内好《何谓“近代”——以日本与中国为例》,《近代的超克》:“历史并非空虚的时间形式。如果没有无数为了自我确立而进行殊死搏斗的瞬间,不仅会失掉自我而且也将失掉历史。”
——梁鸿《“灵光”的消逝》
以笔者长期关注的乡土小说家来说,无论是贾平凹、莫言,还是李佩甫、阎连科,都在不同程度上失去了成名初期对乡村改革和乡村现实的关注热情,转而进入了对乡村历史和发展史的抽象叙述。对于20世纪90年代以后中国乡村所经历的嬗变、痛苦与生存状态,这些作家几乎没有书写,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缺失,也为读者和批评家所诟病。这是其一;还有一点,即使作家有对乡村现实的想象,也多显得非常虚假、苍白,没有击中现实的内核。马克思、恩格斯:现实主义中的“现实”并不是客观再现,而是一种总体原则。法国文论家加洛蒂认为:“现实主义者是模仿现实的能动性,发现内在规律”。柄谷行人在《日本现代文学的起源》指出:“【写实主义】并非仅仅描写风景,还要时时创造风景……写实主义永远是【内在的人】……(作者)必须拥有伟大理性精神、探索精神。”
——梁鸿《“灵光”的消逝》
每当我焦虑不安的时候,便会躲到自己的避风港。无须用旅游来缓解;与我的文学记忆相聚,这足以摆脱忧虑的困扰。因为有哪种娱乐会比这更高雅呢?不是吗?又有哪一个友人会比文学更有趣?又有哪一种激动会比文学更耐人寻味?(喜欢的一段 选自《里亚比宁》没想到勒妮把自己代入的是书中的反派角色里亚比宁,来探讨偏见。)
——妙莉叶·芭贝里《刺猬的优雅》
而我,我认为语法是达到美的途径。……我们有能力辨认出句子结构或是文章风格的美丽之处。但是我当我们分析语法时,我们便进入到语言的另一种层面的美。分析语法需要抽丝剥茧的过程,就是要看看句子是如何形成的,就是要看看句子赤裸裸的样子。这正是文学作品的神奇之所在:因为我们会说:“写得真好,怎么写得这么好!”“真是文笔扎实、富于创新、内容丰满、思想微妙啊!”
——妙莉叶·芭贝里《刺猬的优雅》
语法是为让人意识到语言的结构和美妙:当我们分析语法时,我们便进入到语言的另一种层面的美。分析语法需要抽丝剥茧的过程,就是要看看句子是如何形成的,就是要看句子赤裸裸的样子。
——妙莉叶·芭贝里《刺猬的优雅》
我无意特别支持某一种文学观念,也不想进行道德讽喻,或者狭义的政治讽喻,从来都不。当然我感觉到了,尽管不是很理解,那些年里的气氛。我们处于冷战中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一种难以言表的不安,它们不具有看得见的形象,可是主宰着我们的心灵。于是,当我写一个完全是出自幻想的故事时,我不仅在不自觉地宣泄那个特殊时期的压抑感,而且还找到了走出困境的推动力;也就是说,我不是被动地接受消极的现实,而是能修对其注入活力,颂扬,野性,简约风格,强烈的乐观主义,它们曾经属于抵抗文学。
——卡尔维诺《分成两半的子爵》
此地所谓的“丑”是现实经验的丑,透过诗人匠心的变形作用,如果蜕变得成功,可以转化为艺术经验的美。这也就是说,他们的取材有异于一般的唐代诗人,他们处理那些题材的角度也与众不同。他们这种企图化丑为美,化腐朽为神奇,从幻觉找解脱,从自虐找快感的作风,令我们想起了文学中的爱伦·坡、波德莱尔、霍夫曼(E,T。A。Hoffmann)、莫根斯腾(Christian Morgenstern)、布雷克...
——余光中《逍遥游》
物以类聚。在传记文学向不发达的中国,隔了十二个世纪,我们犹能看见中唐的一个文学运动,如何以韩愈为领导人物,渐渐成形。说这是一个文学运动或派别,并非我们的臆测。在生活的验上,这一群诗人大半是科举和干禄两不得意,压抑之余,大半避现实,且呈现一种乖戾背逆之气(perversion),成为不能适应境的人(misfits)。韩愈自己也曾数贬外州。在文学的风格上,们大半倾向于超自然的另一世界,好幻想,好铺张,好夸大,直而欠含蓄,感性重于知性。
——余光中《逍遥游》
说西方文化是〝暴露”的,是一种十分武断的假设。西方文化,反映在文学和艺术上面,本来就可以分成 “暴露。和“潜在”的两种风格。事实上,这就是浪漫与古典,戴奥耐塞斯与阿波罗之分,米开朗瑟罗与拉菲尔,戴拉充督瓦与安格尔,瓦格纳与个荒西,托马斯与艾略特,几乎每个时代都有这两种对照的精神。
——余光中《逍遥游》
在中国,由于宫廷的重视文学,更由于考试制度的奖励,文学亦曾享一时之盛。在这种浓厚的文学气氛中,请注意,旗亭上的歌妓唱的是“黄河远上白云间”,不是“棒打鸳鸯两头飞”。我们常听人说,新诗如何如何不发达。那是因为唐代考试科目之中有诗一项,才有“省试湘灵鼓瑟”那样的好诗。如果今日的大专联考也要考写新诗,你看新诗会不会发达吧。当然,我绝不赞成那么做。
——余光中《逍遥游》
世界性的艺术家,如名见音乐史的钢琴家塞尔金(Rudolf Serkin)来台时,欢迎的寥寥无几。巴黎的贵妇在沙龙里捧萧邦;台北的阔太太们在戏院里捧一谁呢?对于大众而言,毛公鼎何如钢蒸锅,敦煌石窟何如防空洞?对于大众而言,周邦彦何如周蓝萍,盖大众只解“顾周郎曲”,并非“顾曲周郎”。 把文学艺术交给大众,必然演成无政府状态。可是这正是一个将一切诉之群众的时代。
——余光中《逍遥游》
胡毛相提并论,当然是不伦不类的。我敬爱胡适,我赞成他的政治民主论,但不同意他的文学民主论。至于左派的批评家们,他们向来是“挟大众以令作家”的。他们的作家们只是穿制服的“人类心灵的工程师”。 大众不懂文学,或者可以说,大众根本不在乎文学,是一种无可争论的现象。每逢三流演员(即俗称“明星”)过境,松山机场上必然蚁聚蜂拥,挤满了“大众”。
——余光中《逍遥游》
即以清真为贵的李白,他的作品也互见高下:“床前明月光”可以说是他最平凡的作品,比起他的(梁甫吟)、《襄阳歌)就逊色了。作家总应该走在读者的前面几步,不断地予读者以层楼更上的惊喜。艺术毕竟不是装得整整齐齐的一盒巧克力糖,一掀开糖盒子,就可以检一颗往嘴里送。它毋宁更像一颗胡桃,需要读者层层敲剥,而渐入佳境。人类的惰性是文学创作的,同时也是文学欣赏的致命伤。欣赏的过程,往往就是克服惰性,超越偏见,征服新疆的过程。拜伦见不得华兹华斯的诗,柴可夫斯基听不得瓦格纳的音乐。艺术家自己都看不清楚,何况是外行的大众。文学不能大众化,但大众经教育后可以文学化;到大众文学化时,文学当然也就大众化了。 大众,大众,多少低级趣味假汝以行
——余光中《逍遥游》
反过来说,每个人都具有肉体,自知痛痒,可是当他要知道自己是否有肺病或沙眼时,虽然肺在他自己的胸腔里,眼在自己的脸上,他并不自知,他只好去看医生。像肉体这么具体落实的东西,他自己都没有把握,那么,像精神、像灵魂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凭什么一定有把握呢?关于后者,他必须去看文学,看文学家,看文学批评家。 明白晓畅,是文学的风格之一,但并非文学的至高美德。这也是一种事实,没有什么可争辩的。柳永是大众化的,但是“有井水处,皆歌柳词”的现象,不能证明柳永高于苏轼。同样地,老妪都解的白居易,显然比不上无字无来历的杜甫。即在老杜自己的作品之中,也有大学者们如胡适者欣赏他浅俗的〈九日》,而低估他精妙深婉的《秋兴八首〉。
——余光中《逍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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