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子抄
诗
▼
首页
搜索
标签:#诗 的句子
所有标签
关于"诗"的句子:
本页收录的
诗的句子
/
关于诗的句子
根据受欢迎度及发布时间排序,这些描写诗的句子/好句/经典语句可以用来参考写作或设置QQ个性签名等用途。如果您也有喜欢的有关诗的句子,欢迎
发布
出来与我们共享。
现代人是分裂的、残缺的、不完整的、自我敌对;马克思称之为“异化”、弗洛伊德称之为“压抑,古老的和诸状态丧失了,人们渴望新的完整。这就是我有意置放于故事中的思想一道德核心。但是除了在哲学层面的深入探索工作之外,我注重给故事一副骨骼,像一套连贯机制良好运行,还有用诗意想象自由组合的血肉。
——卡尔维诺《分成两半的子爵》
那里没有门牌,也无分昼夜。那是一所非常安静的幼稚园,没有秋千,也没有盗船。在一座高高的山顶,可以俯瞰海岸。海神每小时摇一次铃铛。雨地里,腐烂的熏草化成萤,死去的萤流动着神经质的碧磷。不久他便要捐给不息的大化,汇入草下的冻土,营养九茎的灵芝或是野地的荆棘。扫墓人去后,旋风吹散了纸马,马踏着云。秋坟的络丝娘唱李贺的诗,所有的耳朵都凄然竖起。百年老鸮修炼成木魅,和山魈争食祭坟的残着。蓦然,万籁流窜,幼雅园恢复原始的寂静。
——余光中《逍遥游》
此地所谓的“丑”是现实经验的丑,透过诗人匠心的变形作用,如果蜕变得成功,可以转化为艺术经验的美。这也就是说,他们的取材有异于一般的唐代诗人,他们处理那些题材的角度也与众不同。他们这种企图化丑为美,化腐朽为神奇,从幻觉找解脱,从自虐找快感的作风,令我们想起了文学中的爱伦·坡、波德莱尔、霍夫曼(E,T。A。Hoffmann)、莫根斯腾(Christian Morgenstern)、布雷克...
——余光中《逍遥游》
这种意象鲜明感觉突出的句子,在这一派作品中,俯拾皆是。一般说来怪诞的作品背后,往往隐藏着诙谐。在这一派作者之中,李贺、孟郊、贾岛都欠缺幽默感;韩愈时或流露一线诙谐,我总觉得他的《祭鳄鱼文》有点虚张声势,天真可笑;至于卢仝、马异、刘叉、皇甫湜,就滑稽而下流了。 在唐诗之中,韩愈的圈子确是颇为“反传统”的。他们的“反传统”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他们是“惟丑的”,他们崇奉的是cult of ugliness。
——余光中《逍遥游》
如果用欧洲艺术的形容词来描述,则一派诗人兼有巴洛克(Baroque)的怪诞与敷衍,哥特式(Gothic的神秘和战栗。 感性重于知性,是这一派诗人的共有特性。所谓感性(sensuality),系指作品特别侧重感官经验(sensoriaexperiences)的表达。朱光潜早就指出韩愈〈听颖师弹琴》中的诗句:“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干丈强”是感性的典型。
——余光中《逍遥游》
物以类聚。在传记文学向不发达的中国,隔了十二个世纪,我们犹能看见中唐的一个文学运动,如何以韩愈为领导人物,渐渐成形。说这是一个文学运动或派别,并非我们的臆测。在生活的验上,这一群诗人大半是科举和干禄两不得意,压抑之余,大半避现实,且呈现一种乖戾背逆之气(perversion),成为不能适应境的人(misfits)。韩愈自己也曾数贬外州。在文学的风格上,们大半倾向于超自然的另一世界,好幻想,好铺张,好夸大,直而欠含蓄,感性重于知性。
——余光中《逍遥游》
这一面违反了儒家的中庸之道,也违反了儒家诗观的温柔敦厚之旨。韩愈是一个非常繁复有趣的综合体。他攘佛尊孔,却不自觉地流露对于神异世界的敏感。这些 “偏差”在他的载道的古文之中,应该是被他的儒家的意识形态压抑着的。我总怀疑,韩老夫子的自我,他的libido,是从散文的世界逃遁到诗的世界里去的。
——余光中《逍遥游》
在儒家正统的文艺思想上,韩愈与白居易实在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在诗的风格上,韩愈似乎有意在李杜之外另创局面,对同一时代的白居易,也有意背道而驰。在散文之中罕见的韩愈的“自我”(ego)的某一面,往往淋漓而恣肆地出现在他的诗里。这一面正是韩愈的“超自然癖”(supernaturalism)与“自大狂”(megalomania),正是他对未知的神秘世界的狂热向往和对儒家思想自我束缚的无意识的反抗。
——余光中《逍遥游》
在中国,由于宫廷的重视文学,更由于考试制度的奖励,文学亦曾享一时之盛。在这种浓厚的文学气氛中,请注意,旗亭上的歌妓唱的是“黄河远上白云间”,不是“棒打鸳鸯两头飞”。我们常听人说,新诗如何如何不发达。那是因为唐代考试科目之中有诗一项,才有“省试湘灵鼓瑟”那样的好诗。如果今日的大专联考也要考写新诗,你看新诗会不会发达吧。当然,我绝不赞成那么做。
——余光中《逍遥游》
当文艺批评尚未建立起学术的权威,当学术界太迂而新闻界太油,一切都丧失标准,除了市场的销路和票房价值。古代的情形似乎好些。欧洲的古典文艺,或操纵在僧侣之手,或盛行于宫廷之中。斯宾塞的诗,莫扎特的音乐,狄兴的画,都是在贵族扶植(patronage)下的产物。贵族之中,当然也有许多愚妄之徒,但就一般而言,他们的品味能力比现代的大官僚,大学者高得多了。
——余光中《逍遥游》
即以清真为贵的李白,他的作品也互见高下:“床前明月光”可以说是他最平凡的作品,比起他的(梁甫吟)、《襄阳歌)就逊色了。作家总应该走在读者的前面几步,不断地予读者以层楼更上的惊喜。艺术毕竟不是装得整整齐齐的一盒巧克力糖,一掀开糖盒子,就可以检一颗往嘴里送。它毋宁更像一颗胡桃,需要读者层层敲剥,而渐入佳境。人类的惰性是文学创作的,同时也是文学欣赏的致命伤。欣赏的过程,往往就是克服惰性,超越偏见,征服新疆的过程。拜伦见不得华兹华斯的诗,柴可夫斯基听不得瓦格纳的音乐。艺术家自己都看不清楚,何况是外行的大众。文学不能大众化,但大众经教育后可以文学化;到大众文学化时,文学当然也就大众化了。 大众,大众,多少低级趣味假汝以行
——余光中《逍遥游》
八佾在龙山寺凄凉地舞着,圣裔饕餮着国家的俸禄。龙种流落在海外。诗经蟹行成英文。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余光中《逍遥游》
西子湾的天空也不寂寞。晴天的黄昏,落日的告别式是一场绚烂的盛典,自有晚霞的锦旗簇拥着,依依送行。若有亮丽的金星殿后,场面就更壮观。好像整个宇宙在降旗,送一位英雄落葬,那崇高的悲剧感,就像我诗中说过的,只有意大利歌剧终场时的男高音才能咏叹,不然就要用瓦格纳的高调,来吹奏一整排壮烈的铜号。
——余光中《左手的掌纹》
“在诗的品位上,一个人要能兼顾白居易与李贺,韩愈与李白,才算是通达而平衡。”
——余光中《左手的掌纹》
我父亲有个偏见,认为女孩子身体娇弱,不宜用功。据说和他同在美国留学的女学生个个短寿,都是用功过渡,伤了身体。他常对我说,他班上某某每门功课一百分,"他是个低能!"反正我很少一百分,不怕父亲嘲笑。我在高中还不会辨平仄声。父亲说,不要紧,到时候自然会懂。有一天我果然四声都能分辨了,父亲晚上常踱过廊前,敲窗考我某字什么声。我考对了他高兴而笑,考倒了他也高兴而笑。我父亲的教育理论是孔子的"大叩则大鸣,小叩则小鸣。"我对什么书表示兴趣,父亲就把那部书放在我书桌上,有时他得爬梯到书橱高处去拿;假如我长期不读,那部书就不见了〜这就等于谴责。父亲为我买的书多半是诗词小说,都是我喜爱的。
——杨绛《将饮茶》
假如说话有艺术,听话当然也有艺术。说话是创造,听话是批评。说话目的在表现,听话目的在了解与欣赏。不会说话的人往往会听说话,正好比古今多少诗人文人所鄙薄的批评家——自己不能创作,或者创作失败,便摇身一变而为批评大师,恰像倒运的窃贼,改行做了捕快
——杨绛《杂忆与杂写》
树上的叶子,叶叶不同。花开花落,草木枯荣,日日不同。我坐下细细寻思,我每天的生活,也没有一天完全相同,总有出人意外的事发生。我每天从床上起来,就想“今天不知又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即使没有大的意外,我也能从日常的生活中得到新体会。八段锦早课,感受舒筋活络的愉悦;翻阅报刊看电视,得到新见闻;体会练字抄诗的些微进步,旧书重读的心得,特别是对思想的修炼
——杨绛《杂忆与杂写》
失败的诗人往往成为愠怒的批评家,正如劣酒能变好醋
——杨绛《杂忆与杂写》
后来我就把我看到的宇宙的样子,印在了我工作的杂志社休刊前最后一期的封面上,那个轮廓让我觉得如果宇宙是一首诗的话,我们每个人都是组成这首诗的一个个文字。
我们繁衍不息,彼此相爱。然后我们这一个个字就变成一个又一个的句子,这首诗就能一直写下去。当这首诗足够长,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在这首宇宙之诗里读懂我们存在的意义。
——孔大山《宇宙探索编辑部》
唐诗所咏“金薄重台履”
——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
跳 转
取 消
标签:
#诗的句子
#关于诗的句子
#有关诗的句子
#描写诗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