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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德生在小黑屋总共给家人写了五封信,家人只收到两封,字句都经过绑匪逐一研究,连最后“灯下”两个字都被涂了。 绑匪最初开价勒索百万美元,荣德生说:“我是一个事业家,不是一个资本家,我所有的钱全在事业上面,经常要养活数十万人,如果事业一日停止,数十万人的生活就要发生影响。所谓资本家,是将金钱放在家里,绝对不想做事业…诸位这次把我弄来,实在是找错了人,不信你们去调查。”
——傅国涌《大商人》
荣德生起家后,本来口袋里从不装钱,后来因遇到没饭吃的人需要救济,所以总往口袋里装些钱。(当然,无锡的荣氏族人对他有不满,认为他抠门不如对他哥哥印象好。)他说自己的事业是日积月累而成,不能只用于个人吃、穿、游戏,而于社会生产无补。办工那解决社会就业,就是最积极的慈善,要胜于一般善行。他倡导世人有余力要多办厂。
——傅国涌《大商人》
日本人威胁利诱,要申新三厂与他们合作开工,荣德生始终不答应:“宁可毁灭搬空,决不合作。”1943年,日军要强行收购申新一厂和八厂的产权,他严词拒绝,说“我是中国人,决不把中国的产业卖给外国人”,并下一副对联自勉: 心正思无邪;意诚言必中
——傅国涌《大商人》
营业之道,先求稳固,能稳固,即不致失败,即失败亦有边际,企业者不可不知也。大凡失败必在轰轰烈烈之时;今吾通实业正在此时机。唯望吾实业诸君居安思危,持盈保泰;更须坚定守分,此鄙人所希望于诸君者,在长久之道也。
——傅国涌《大商人》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近代民营企业在做大、做强之后,共同面临的最大难题是什么?一般都说威胁来自外资企业和外国产品的竟争。这里我只想简略地指出点:对于近代中国的企业家来说,事实上,最大、最致命的威胁还是来自官资和官企兼并。
——傅国涌《大商人》
“当官要读《曾国藩》,经商要读《胡雪岩》。”据说这是现在办企业的人中很流行的一句话。胡雪岩为什么如此走红?当代房地产商人王石如此回答:“利用官府资源的能力,与社会各层面斡旋的能力,资本运营的能力…在当今的中国,如何迅速聚集财富,从体制内寻求创业资源尤显关键。”探访过杭州胡雪岩故居和胡庆余堂之后,王石对胡氏一百四十多年前提出的“戒欺”“客户第”“采办务真,修制务精”等经营理念对其信用和商徳都表示肯定与佩服,并认为胡氏最后虽败犹荣。但这位当代企业界的领军人物也清楚地指出,胡氏毕竟没有投资新式企业,没有在改良工艺、提高品质等方面做出新的努力,所以算不上企业家,只是一个流通领域的商人。
——傅国涌《大商人》
称赞这位追随穆藕初三十年的“贤妇”。当年穆藕初上函授学校学英文,三十多岁出国留学,正是夫人卖掉全部首资助他。序中称许她早年不以随穆为苦,等到丈夫创业成功,雄居上海,她也不引以为荣。1921年,金夫人因为长期操劳,“体气渐虚弱”,竟主动为丈夫选了一个比自己小二十三岁的姑娘,并以私房钱出面置办衣饰,这在当时男权根深蒂固的社会尤被视为美德。
——傅国涌《大商人》
5月上句,他在北京和蒋梦麟等同游一座喇嘛庙,求得一签,签诗曰:“家道丰腴自饱温,也须肚里立乾坤。财多害己君当省,福有胚胎祸有门。”这位受过美国科学教育的实业家感叹:“宇宙之间一切处所,无往不为万灵所寄托。”签诗仿佛默知其捐资助学的事,使他更坚决地去做这件事。
——傅国涌《大商人》
留学美国之前,穆藕初在海关、龙门师范和铁路工作的月薪都有百元,在德大最初只拿八十元。有朋友为他抱不平,他却说:“人生处世,惟当自问能力、精神才识如何,及处事之勤奋如何,薪水可不计。”他常引用西方谚语:世界不问你是何人,只间你能做何事。
——傅国涌《大商人》
这些实业家们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进得一寸就是一寸,不奢望,不幻想,温和而执着。与那些大刀阔斧、雷霆闪电般的历史人物相比,他们往往显得不够过瘾,不够雄浑,不够痛快,似乎缺乏颠倒山河、挥洒自如的大气魄,但是,从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来看,不能不承认,他们的选择可能留下了更多正面的遗产,是后人可以效仿、跟进的。
——梅尔·吉布森《血战钢锯岭》
现在人们习惯的八小时工作制就是从永利开始的,1927年起,日夜两班改为三班,如果加班则六小时为一工。因为经济困难,永利一度改为十二小时一班,不久又恢复为八小时制。陈调甫说:“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国,实行八小时工作制的工厂,我所知只有永利一家。”
——傅国涌《大商人》
没有科学没有面包,人类都能活;唯独没有了美,人类就活不了,因为人类将无事可做!一切奥秘,一切历史尽在于美!没有美,科学连一分钟也撑事可做!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文学家在书报检查机关供职;大学里实行军训;军队变成了芭蕾舞团,而老百姓则交租纳税,在农奴制的皮鞭下噤若寒蝉。爱国主义变成了向活人和死人勒索贿赂。不受贿赂的人被认为离经叛道,因为他们破坏了和谐。白桦树林被砍伐净尽以维持秩序。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他提出要互相监视。在他看来,每个社会成员都要互相监视,互相告密。 每个人属于大家,大家也属于每个人。大家都是奴隶,就当奴隶来说,人人平等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我不祝您多福多寿——这令人觉得乏味;我也不愿您遭灾;而是遵循老百姓的哲理,简单地重复一遍:“活下去吧”,并且设法不要活得太寂寞;这个徒然的祝愿是我自己另外加上去的。好吧,永别了,真的永别了。您不要站在门口啦,我决不开门。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这无所谓。他们扼杀错觉。谁想获得根本的自由,谁就应当敢于自杀。谁敢于自杀,谁就识破了错觉的秘密。此外没有自由;这就是一切,此外一无所有。谁敢于自杀,他就是上帝。现在任何人都能做到使上帝不存在了,一切都不存在了。不过还从来没有人做到过。” “自杀者有千百万。” “但是目的不同,都是怀着恐惧而自杀,不是为了那个目的。不是为了扼杀恐惧。谁仅仅为了扼杀恐惧而自杀,他就立即成为上帝。”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如果上帝存在,那么一切意志,就都是上帝的。“我”则不能违背上帝的意志。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一切的意志,就都是“我”自己的意志。我必须表达自己的意志。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大夫不让我生气,我讨厌透了他们那个捧上了天的湖,这湖只会害得我牙疼,还得了厉害的风湿病。报纸上也登过,日内瓦湖能使人牙疼;就有这毛病。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您注意地瞧瞧他们:他们高兴的优势翻筋斗又是尖叫,就跟小狗晒太阳似的,他们很幸福,他们是胜利者!这算什么拜伦呀!……而且有多么单调啊!自尊心又这么强,丝毫冒犯不得,多庸俗啊,而且还多么卑鄙地渴望faire du bruit autour de son nom(自己能够名噪一时)……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这里还有仇恨,假如俄国不知怎么突然进行了改革,甚至是按照他们的主张进行改革的,而且不知怎么一来俄国突然变得无比富强和幸福,那么首先感到非常不幸的必定是他们。因为那时候他们就没有可以仇恨的人,没有可以唾弃的人,也没有事情可以嘲笑了!这里只有一种对俄国禽兽般的、无休止的恨。一种沁入骨髓的恨……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再也看不到在笑声掩盖下为世人所看不到的任何眼泪了!在俄国还从来没有说过比这些看不见的眼泪更虚伪的话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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