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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念旧,翻弄特别美好的事情,可惜结束啦!还有一些人,你已经不大想了,却会突然出现,你恍若看见他们,听到他们的声音。这叫人感慨万千,不能自已。
——莫泊桑《一生》
他(德·拉马尔子爵)生有一副漂亮的面孔,教女人见了钟情,教男人见了生厌。乌黑的卷发遮盖着光润的棕色的前额,两条匀称的长眉毛,象是特意修饰过的,使一双眼白微带蓝色的忧郁的眼睛显得幽深而温柔。浓长的睫毛使他的目光中添上一种热情的感染力,那会在客厅中使高傲的美妇人心乱,在街头上使头戴便帽手提篮子的贫家女儿顾盼。他的眼神里那种懒洋洋的惑人的魅力,教人相信他的思想深刻,使他所说的一言一语都增添了力量。他的浓厚的胡子,又光泽又细密,掩盖住了他那过方的腮骨。
——莫泊桑《一生》
小艇顺着风缓缓滑行,没有一点动荡,几乎不象是在前进。和风一阵阵地吹来,一下子把帆扬开,但紧接着它又瘫痪地垂在桅杆上。不透明的海水象呈静止的,消失了热力的太阳,循着弧形的轨迹,渐惭接近水平线了。
——莫泊桑《一生》
她对那些遥远的地方的怀念渐渐地淡忘了,日常习惯给她的生活蒙上顺从的外表。她心里渐渐滋生默默的忧郁,对生活隐隐的失望。她需要什么?她并不知道。她不营营于任何世俗的需要,甚至寻欢作乐的热情都没有.在她看来,周围的一切都在渐渐失去缤纷的色泽,渐渐泯灭,变得有点儿苍白、暗淡,像客厅里的那些旧软椅,年代久远而褪了颜色。
——莫泊桑《一生》
暮色降临。车上的人,除了雅娜之外,全都打起瞌睡。他们在乡村小旅店停了两次车,让马歇歇脚,喝点水吃点燕麦饲料。远处响起钟声。到了一座小村庄,他们点上了车灯;天空也点亮了繁星。上了灯的庄户稀稀落落,时而一点光亮穿透了黑暗。猛然间,从一道丘岗后面,穿过杉树林的枝叶,升起一轮圆月,又大又红,仿佛还没有睡醒。
——莫泊桑《一生》
她感到在他俩之间仿佛隔着一道帘幕,一重障碍,。她第一次发现两个人可以同行同止,有时还搂搂抱抱,但决不可能深入对方心灵,了解他心底里想些什么;互相渗透也是不可能的,我们每个人的内心世界一辈子永远都是孤独的。
——莫泊桑《一生》
以心灵的平视塑造文明标尺。
——莫泊桑《一生》
雅娜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她看看书,遐想遐想,独自到周围转一转。她顺着大路慢步游荡,思想却踏入梦乡;有时她连蹦带跳,走下蜿蜒的小山谷。只见两个小圆丘上盛开荆豆花,就像戴着金灿灿的头巾;花香浓烈,再由热气熏发,好似醇酒一般令雅娜心醉了。远处传来波浪在滩头滚动的声响,她的神思就在波涛问颠荡。有时她感到慵怠,便躺在斜坡茂密的青草上。有时她转过一道谷口,在草洼间猛然发现一角蓝色的海;望着海面在阳光下粼粼闪光,天边还漂浮一角白帆,她不禁喜出望外,好像在她头顶盘旋的幸福神秘莫测地临近了。
——莫泊桑《一生》
后来一种对于日常生活的成千累百毫无意义的事物而起的兴味,一种对于简单平凡的固定事务而起的顾虑,在她心上产生了。
后来又在她身上发展而成一种愁肠百转的性情,一种对于人生的模糊的幻灭。
——莫泊桑《一生》
她对游泳又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她仗着身体健壮,胆子又大,意识不到危险,每次都游出去很远。在这清凉而蔚蓝的水中游浮摇荡,她感到十分惬意。她游到离岸很远的地方,就仰卧在水面上,手臂交叉在胸前,极目望着深邃的蓝天,只见不时掠过一只飞燕或一只白色海鸟的轻影。她再也听不见人语,惟闻远处波浪在岩岸的絮语,惟闻从陆地滑到水面上的、隐隐约约难以分辨的喧闹。继而,她在水中立起,放声呼喊,双手连连拍水,高兴得简直发了狂。
有几回她游得实在太远,一只小舟便划过去接她。
她回田庄时,饿得脸上失去血色,但是步履轻快,嘴角浮现微笑,眼里则充满喜悦的神采
——莫泊桑《一生》
夜晚十分温煦,车窗玻璃放下半截。雅娜在梦幻中游累了,饱览了美好的憧憬,现在也休息了。不过,一种姿势坐久了肢体麻木,她时而睁开眼睛动一动,望一望车外,在明亮的月夜中,看见路边闪过一家庄户的树木,或者散卧在牧场上并抬头观望的奶牛。她换了个姿势,想重温一场恍惚的梦境;然而,马车持续不断的隆隆声响充斥她的耳朵,令她神思倦怠,于是,她重又合上眼睛,只觉得精神和躯体都疲惫不堪。
——莫泊桑《一生》
她的相貌宛如韦罗内塞的一幅肖像画,那黄灿灿的金发仿佛给她的肌肤着了色:华贵的肌肤白里透红,覆盖着纤细的寒毛,仿佛罩了一层淡淡的丝绒,只有在阳光的爱抚下才能依稀分辨。一对明眸呈深蓝色,就像荷兰制造的小瓷人的眼睛那样。
她的左鼻翼上长了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右腮下也长了一颗,并带有几根不易分辨的与肌肤同色的寒毛。她身材修长。她嗓音清脆,有时听来过于尖细,但是笑起来却那么开心,给她周围制造一种喜悦的气氛。她有一种习惯动作,双手时常举到鬓角,仿佛要抿头发似的。
——莫泊桑《一生》
人嘛就是这样,出于自私的本能,也出于寻求心情平静的天性,总好驱走并排除自己所面临的惶恐和忧虑。
——莫泊桑《一生》
半掩在白杨林阴路后面的一大片紫色云霞,将血红的光芒投射到苏醒的大地上。
巨大的火轮,渐渐拨开耀眼的云霞,将无数火焰掷到树丛、平野和海面,掷到天地之间。
雅娜顿时欣喜若狂。面对这光辉灿烂的景象,她的心醉了,简直受不了这极度的欢悦、这无限的柔情。这是她的曙光!这是她的朝阳!这是她生活的开端!这是她希望的腾飞!她双臂伸向绚烂的天字,真想拥抱太阳。她要倾诉,要欢呼像这黎明一样的神圣事物。但是,她却呆若木雕,激情满怀而又无从行动,双手捧住额头,只觉热泪夺眶而出,于是她畅快淋漓地哭起来。
——莫泊桑《一生》
大雨下了一整夜,敲打着玻璃窗和房顶。天空低沉,装满了雨水,仿佛涨破了,雨水倾泻到大地上;大地像糖一般溶化了,变成一片泥浆。不时刮过阵风,送来一股闷热。阴沟的水漫出来,哗哗流淌,灌满了行人绝迹的街道。临街的房舍海绵似的吸足了水分,从地窖到顶楼的墙壁都湿透了。
——莫泊桑《一生》
她走过这座房子,
就像走过一间坟墓,
这里埋葬着她的一生。
——莫泊桑《一生》
雨势渐渐小了,不久就飘着雨雾,化为霏霏细雨。天空密布的乌云仿佛飞升,颜色由黑变白。突然间,斜阳的一长束光芒,从看不见的云隙中射到牧场上。
云层裂开了,露出蓝色的天穹;继而,云隙越裂越大,就像面纱撕开一样,只见澄净幽邃的碧空扩展开来,笼罩大地。
一阵清爽的和风吹过,宛若大地欣慰地长出了一气。就在马车沿着园林行驶的时候,不时听见一只晒羽毛的鸟儿欢唱。
——莫泊桑《一生》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
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
有时,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莫泊桑《一生》
数学对哲学的影响一直都是既深刻而又不幸的。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万物所由之而生的东西,万物消灭后复归于它,这是命运规定了的,因为万物按照时间的秩序为它们彼此间的不正义而互相偿补。”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灵魂就象眼睛一样:当它注魂着被真理和存在所照耀的东西时,便能看见它们,了解它们,并且闪灼着理智的光芒;但是当它转过去看那变灭无常的朦胧时,这时候它就只能有意见并且还闪烁不定,先有这样一个意见,然后又有那样一个意见,仿佛是没有理智的样子。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哲学在其全部历史中一直是由两个不调和地混杂在一起的部分构成的:一方面是关于世界本性的理论,另一方面是关于最佳生活方式的伦理学说或政治学说。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到此为止,我们所考察的各派哲学向来都得到了传统上的、文学上的、或政治上的启发。但是,哲学见解另外还有两个根源,即科学和机器生产。第二个根源在学理上的影响是从马克思开始的,从那时起逐渐重要起来。第一个根源从十七世纪以来一向很重要,但是在十九世纪当中有了种种新的形式。
达尔文之于十九世纪,犹如伽利略和牛顿之于十七世纪。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洛克先已使一般人习惯了这个想法:次性质——颜色、声音、气味等等——是主观的,并不属于对象本身。康德如同贝克莱和休谟,更前进一步,把主性质说成也是主观的,固然他和他们的方式不尽相同。康德在大多时候并不怀疑我们的感觉具有原因,他把这原因称作“物自体”或称“noumena”(本体)。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笛卡尔身上有着一种动摇不决的两面性:一面是他从当时代的科学学来的东西,另一面是拉夫赖士学校传授给他的经院哲学。这种两面性让他陷入自相矛盾,但是也使他富于丰硕的思想,非任何完全逻辑的哲学家所能及。自圆其说也许会让他仅仅成为一派新经院哲学的创始者,然而自相矛盾,倒把他造就成两个重要而背驰的哲学流派的源泉。
——伯特兰·罗素《西方哲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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